鲜核桃好吃

总是陷入冷门bg的可怜人

Experience (一)

听歌脑洞,谁能想到我这么快就回来开坑了(其实是因为我拖延症不想去写我欠的另一个坑,人为了拖延做正事真是什么都做的出来……

时间线是结婚后的蜜月旅行,依然OOC,内容大概十分平淡,毫不惊心动魄,跟纽特去看动物的旅行日常罢辽。


缘更,都是一章章的小故事,没什么连贯性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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亲爱的奎妮:


很抱歉我没能像约定的那样按时寄信给你,我一切都好,只是这里通信有些不便,所以耽搁了一阵子。但愿你没有太过担心。


正如我之前与你提过的,这一个月我在MACUSA的工作交接终于完毕了。M.O.M的入职手续还需要一阵子才能办好,因此我有一段不算短的休息时间。恰好纽特计划着下一次考察,问我要不要和他一起去——我当然很乐意,忒修斯还玩笑说可以当作蜜月旅行。纽特虽然没说什么,我看得出来他对这个说法还挺满意。


决定后我们就收拾好了东西,更新了各国的入境申请。中途还出了些麻烦,在此就不赘述了。我们没什么固定的计划,第一站定在中国的西藏。老实说,这些年来虽然东奔西跑,我还没去过这么远的地方。许多年前,正是在巴黎那一次,他曾从马戏团里救下一只大猫——原谅我用这个形容,它其实有个威风的名字,驺吾。但你要是见到了,也一定觉得我这说法不算夸张。纽特送它回家后我们已经许久没有见过面了,这一次正好去探望。


出发前夜我兴奋得几乎睡不着,纽特便搭了一个小小的世界地图给我看。驺吾的家乡在林氏国,那是个传说中的国度了,靠近昆仑——随信附有地图卡,纽特在中国西北的地方画了一条线,点亮的那一脉长山就是。古籍中记载昆仑终年积雪,是神话中仙人们的居所。我猜中国麻鸡(不知道他们是否这么称呼)可能是把和我们同样的巫师当成了神仙。纽特认为仙人更接近于英美这里的麻鸡们所说的上帝,他也相信他们有存在的可能——“我们巫师也需要一点不可思议”,这是他的原话。


因为路途实在太过遥远,我们放弃了坐火车这种耗费时间的方式,直接去领了魔法部已登记的门钥匙——真是很符合中国人的特色,是一串看起来已经炸烂了的鞭炮。但昆仑这种地方太偏远了,门钥匙说到底还是为了方便行动,所以只能先到北京,再向西部深入。我们从一个叫四川的地方进藏——你和雅各布真该来这里住一阵子,我发誓我这辈子吃过的好东西都没那几天加起来的多,除了有些辣以外完全没有可以挑剔的地方,也许还能给雅各布的面包添点灵感。我意外的还算适应,纽特可就吃苦头了,不停喝凉水才能稍微舒服些。第二天他说自己就像被莫特拉鼠咬了一口——你亲爱的雅各布也被咬过,还好没出现“某个地方冒火花”的症状,纽特就差不多那样。我们不得不多停留了两天才再次出发,因为赶时间,找了当地很出名的一种交通工具。


你记得魔法国会驯养的夜骐吗?这个差不多,叫做鬼车——和夜骐有点像,在传说中都是不祥的象征,但不需要目睹过死亡就能看见。它有九个头,十根脖子,没头的那根脖子断口会一直滴血。它通常都在夜里飞行,飞起来的声音很像车轮滚动,所以得名鬼车。


纽特说鬼车最早是也叫九凤,不知和凤凰有没有什么关系。它本来是吉祥的象征,后因古时候的战争被冠上不祥的称号,有关它的传说也越来越可怕。纽特很为它的遭遇难过,起飞前我们还拥抱了一下它乱晃的脖子——呃,脖子们。它的羽毛很顺滑,摸起来非常舒服。


但我还是要说,如果你和雅各布来旅游,请尽量不要和我们一样选择用这种方式——我前面提过它的脖子一直在滴血,坐在车上时不停有血珠飘到后面来,我和纽特全程都忙着念清理咒。我问他怎么不提前做准备,结果他说他也是第一次乘这个,还以为会有块布给它包住。到最后我们两干脆放弃了,任凭血液像油漆一样把我们淋了个湿透,简直像刚刚从凶杀现场出来。纽特还不忘收集了一些鬼车的血液,好回来和夜骐或者凤凰做比较。临别时鬼车垂下它其中一个头蹭了蹭纽特的脸,他总是很容易讨这些动物的喜欢。大概爱屋及乌,也蹭了蹭我。不得不说,凑近了看它的眼睛漂亮极了,灿然的金黄,像不那么刺眼的小太阳。它一振翅膀就消失在了白雪皑皑的山巅,我听到静谧的群山中传来隐隐的吼声。纽特认出来是驺吾。


可惜我们到的时候天气不好,需要等放晴。下一次来信,我大概能给你讲讲驺吾的近况和这儿的美景。


晚安,替我向雅各布问好。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你的         蒂娜·斯卡曼德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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